我轻问她
,你是不是疼得厉害,为何一直哭着,她这时犹如雨后梨,脸红的说着,人家是心里伤心但又⾼兴这才哭的,天呐!我真是听不懂也不清,她究竟是疼还是得不行!我且不去
她,又翻转她的⾝
让她像⺟狗般着。
m class="n_107">你!我你这蹄
!”表这时好不委屈的说
:“人家受不了你的大⾁,你却这凶的骂人!”
我扶者那仍然
如铁的大⾁,的再次⼊她的
,过不多时,她又细声的哭了,但这时她的哭声却撩得我想欺侮她。
虽然
的实的程度要较
得多,可我的送也更卖力得多,这时已不见表她再喊疼,只是一味哭着,我一面奋力送边骂
:“你!你这
!”我的手一刻也没闲着。
我也不理会,抱她的⾝
,不让她挣,一面执意的将
如铁的大⾁⼊她的
直抵门的,表这时哭
:“狗
!你怎到人家的里,那儿是便大的!好疼!”
这时我就是不理会,并只一味的送,起初她那门及一圈圈的大
将⾁箍着。送间都十分困难,可过了一晌,
觉她大
内渐多,我的送也逐渐加快。
我脑海里又浮现姨夫
暴大那一幕,当时大不也在哭吗,惹得我
我那
的大⾁,翻开⾁
⼊她那细小的
内,表大吃一惊,疼得
了起来忙说:“错了!错了!”
一会捉随我送而不断
动的双,一会又将手指⼊前面的
内弄,我可清楚
觉隔着薄薄一层粘
,那大⾁正在表的